乔唯一去了一下卫生间,再出来,容隽就已经坐在她的卧(wò )室里翻她(tā )书架上的藏书了。
不行。容隽说,你第一次喝这么多,谁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?万一(yī )突然倒在(zài )电梯里,岂不是要担心死我?
乔唯一只觉得脑子隐隐涨得疼,咬了咬牙之后,才又道(dào ):那你跑(pǎo )来这里干什么?
如果我爸爸不快乐,那我这辈子也不会快乐。乔唯一说,我爸爸愿意(yì )为了我牺(xī )牲,我也愿意为了他妥协,这是我们父女两个人之间的事情——而你,居然想都不用(yòng )想地要求(qiú )我爸爸牺牲他的幸福来成全我,在你眼里,他根本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,只是一个(gè )随时可以(yǐ )牺牲的工具,不需要任何的考虑和惋惜——你觉得这样,我会快乐吗?
压力?容隽闻(wén )言立刻道(dào ),我给她什么压力了?
乔唯一只觉得一颗心跳到了极点,大气也不敢出,走到卫生间(jiān )门口,几(jǐ )乎只是用手指甲抠了抠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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